发表于: 2012-7-30 19: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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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的等待,青丝变华发。
“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耳畔,传来你熟悉的声音,虽然略带苍老,但那磁的声音,依然着我的怀,哪怕这声音,来自手机的电。
想起了当年,想起了当,我难自,无以为继,几杯辛辣的老酒下肚,醉得我不知所以。
周,无事,刚好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个同学,从省城来,于是,相邀还记得的几个同学,一起去喝酒。在公路边的小食馆里,几种生蘑菇,加点牛干巴和腰果,一碗苦菜,散装的两大饮料瓶高度酒,叙说当年,我们醉生梦死,想起现在,众人皆醉我也醉。
你不是我的同桌,只是一个班的同学,自然就无法唱“同桌的你”了,是和你同桌的一个生,当年瘦骨干巴却调皮捣蛋,雅号的“甘蔗”的小子,现在已经子拉茬的半老说起了你,于是,你俏丽的形象,涌入我的脑际,折磨着我的感。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哼着这首歌,让他们几个哄哄的在互相劝酒,在不知不觉间我离去。
就不知道怎么和这些同学说再见的,只记得“甘蔗”告诉了我你的电话,我如获至宝,边哼着歌边小心翼翼的背诵着那十一个数字,一个人,摇摇晃晃走到了郊外,昏昏沉沉的坐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昏昏沉沉的想你。
真是酒壮英雄胆,无意间,就拿出手机,拨通你的电话,无意间,就恬不知耻的说,我真的很想你,无意间,就听到了你“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的问候。
一句话,足矣!当心酒后失言,破坏了我在你心中聪明干练的形象,简短的聊了几句后,就依依不舍的挂机了。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人在树下,看着飘飘洒洒的雨丝,我的思绪随之伸展,回到了那个年代。
世纪八十年代,经过千难万险,我终于辞别了父和家乡的亲人,在他们的厚望中,高高兴兴的到小县城读高中。
一段,也许就是简单的同学,由此拉开序幕,一段,由此深埋了多少年,一段,由此演绎了30年的等待。
造化弄人,人生短暂,很多时候,总是一错再错,很多时候,相不一定牵手,更何况,那不是相,那是相思,单相思。单相思是痛苦的,痛苦的是你不知道我在想你,痛苦的是在那个女生不说话,还不改革开放的年代,我没有勇表白。单相思是快乐的,因为,你的倩影,你的一言一行,尽在我眼前飘飞。
山区小城,早已旧貌换新颜,前年的教师节,我走进30年前的学校,看到了那间破旧的厕所,看见了早已夷为平地的教室,荒草摇曳,虫儿低鸣,看到了我们种下的那棵小树,已经挺拔苍天。
依稀看到了你靓丽的影,捧着那本厚厚的参考书,从我边走过。
那那景,历历在目,啃噬着我的心,着我的。
学校是在离街区很远的一个小山包,那些古老的亭子和校舍,散发出厚重的沧桑感。踏入校门那天的开学典,那个戴着圆圆的老式眼镜,瘦骨伶仃的校长说,这学校,是乾隆年间本县的一个姓马的状元所创,历史悠久。
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林业局的营地,很多简陋的瓦房,顺山势一片片伫立,中间稍宽一点的平地,建有一个大堂,当年,在堂里轰轰烈烈批斗人的场景,振耳发聩,我们入学后不久,就打倒了“四人帮”,不在批斗人了,就天天放电影,从原来的《沙家浜》、《红灯记》等革命样板戏,到了后来的故事片。
那时候的林业局,在山区地方,鹤立群,不可一世,是他们天天伐木砍树,效益显著呢。
入学后不久,就播放电影《小花》了,因为不用出钱买票,我们不听的老师的话,就不自习,去看电影,陈冲和刘晓庆靓丽的影,印刻在青的里。
他们说,你像极了小花。
那天语文课,刚学到了周总理的诗歌《大江歌罢掉东》,那个总是笑容可掬胖嘟嘟的女老师你起来,用普通话朗诵,大部分学生,是说方言惯了,说普通话,总会洋相百出。你也不例外,结果,四句话的诗歌,你憋得满脸通红,也无法背下去,引来同学们的嘲笑声。
“要不要我帮你扁她?”下课后找个机会,我问你,意思是要不要收拾那个给你难堪的语文老师。你不说话,恶狠狠的瞅了我一眼,真是好心不得好报,我暗自嘀咕,其实,你是把我和那些嘲笑你的同学等同了,就心生恨意。
那时候的高中,只读两年的学制,我知道,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学制就真就缩短了,革命就是批斗人。
在我们高中部前面,还有一个中专质的师范班,当时,是文革结束后恢复高考的时期,乡下的各类小学校,教学逐步规范了,就教师奇缺,县才想起来办个师范班,专门培训在深山老林里,在那些偏僻的村寨教小学的老师们。
我们当时的学生食堂里,吃的全部是玉米面做的粗粮,只有师范班伙食好些,一周是有一次可以吃的。看到那些该死的学长,在玉米面做的饭面,打个很多佐料掺杂,只有一点点组的,得意洋洋的从我们边走过,我们恨得牙。
和同宿舍的几人哥们商量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子,我们从师范班的小食堂窗里爬进去,了他们的两块,再到附近的村子里“借”来一磨损得面目全非的破铝锅,在学校后面的山坳间,黑更半煮吃,那的香味,一直香到如今。
有这样的好事,自然,我悄悄你以及和你同宿舍的几个女生。还记得,惨淡的月光下,你亮亮的眼眸,闪耀着高兴的清辉。
学校放寒假或者暑假的时候,从山里来的孩子,总是急匆匆赶回家去的,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同在一个乡镇。
那是一个放暑假的学期,我背着那个我父亲赶马帮时候就传下来的破旧帆布包,赶到小城东面的长途汽车站,爬山了那辆全涂满油漆的破客车,找了个临窗的座位,很惬意的坐下来,准备在黄土飞扬中回家去。
由于是学生放假期间,客车特别挤,座位早已坐满了人,过道还挤满了站着的人,一种酸臭的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弥漫。
“都是出门回家的人,大家挤一挤,挤一挤!”那个发花白的开车师傅说,于是,还有人在不断的挤车来。
我看到,你来了,还是穿着那朴素的细花衣衫土布子,急匆匆的向客车赶来,汗把你眼前的刘海贴在了洁白的额,红扑扑的脸蛋,梨花带雨般的汗还在渗出,流淌。
你径直往车门挤去,我看到你挤了几次都无法车,不仅是车已经相当拥挤了,更是因为你苗条的姿和羞涩的态度。
“梦慧,快来这边!”我着你的名字,大声喊你。对了,现在才说出你的名字。在我们这山区地方,姓梦的人家不多,也许,这个姓和你漂亮的外表有关系吧,真就出落得像雨后山里的花,在雾霭中偶露娇容,如梦如幻。
为了回家,你不得不摈弃了羞涩和对我的坏感,忙颠颠跑到我坐着的车窗下来。
“把书包递给我,我拖你来。”我说。
一个16岁的女孩子,顾不了腼腆,我从车窗子里把你拖来,让你坐在我原来把好的位置,我和其他人挤站在过道。山路颠簸,黄土飞扬,拉车窗玻璃,又晕车死了。
沿着曲曲弯弯的盘山土公路,四个多小时候后,我们到达小镇。迈着酸胀的脚步,走下车来,看到了你一的秀发,已经被尘土染黄,全下,只有眼镜还溜溜的转着,其他地方都被黄灰覆起了厚厚的一层。
看看彼此的尊容,我们相视大笑。
后来,我们毕业了,我离开家乡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再后来,听说你嫁人了,嫁了个在农村很有本事的小老板,专门做些修沟挖路打坝的小工程。我知道,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是该嫁个好人,过好子的。我知道,你现在的物质已经很丰盈了,穿金戴银不用说,应该是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小子红红火火。
但就不知道,你还快乐吗,还像读书时候一样单纯可吗,你还能想起曾经的我吗?这一切,也许都不重要了,因为,时光早已抹平了我们的棱角,苍老了我们的容颜,更重要的是,现实生活还是现实生活。
只有错过的懊恼和悔恨,印存在我心底。只有一份沉沉的思念,在梦醒时分。
雨,越下越大了,天地浑沌,灰蒙蒙一片,不知道我的那些同学,是不是在找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不知道我的等待在今生是不是会有结果。
只有在有一年的秋天,曾经涂鸦过的一首《我等待着你》的小“诗”,还默诵在心底——
我等待着你
渐残的秋风撕碎了我的躯
伤感的泪化绵绵秋雨
零落的诗行织秋蝉低泣
散碎的感染红满山枫叶
翩翩的蜻蜓褪去华丽的外衣
冬的寒凉入彻骨的心底
我等待着你呀 等待着你
静看四季在轮回 就我独自在悲秋
我等待着你
从亘古的蛮荒到不老的天际
从花灿烂到秋长流
从天的鹊桥到人间的断桥
从外的亚当夏娃到中的牛郎织女
从高山大海到溪长流
痴的相思涂满的清辉
我等待着你呀,等待着你
多少恨千古 就我此心昭月
我等待着你
就像洁白的信笺等待你来抒写
就像纯洁的C女地等待你来耕犁
就像丰硕的庄稼等待着你来收取
就像冰封的大地盼望暖花开时节
就像折翼的孤雁低飞在风起云涌之际
就像西北的苍狼哀嚎在远方的山脊
我等待着你呀 等待着你
地老天荒终有时 就我今生无限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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